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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分
简介:
他起身下了塌将一旁的红袍披在身上回头淡淡道我马上回来说罢,便撕开牧谪的芥子慢条斯理出了泛绛居宋堂祿辛苦攢下的口碑名聲也就如僅此一次的銅漏壺中水滴滴答答總有漏完的一天不過看上去聰明至極的宋堂祿對此毫不在乎今日小心翼翼跟著一對父子前往那座高樓欽天監是一個每逢幾年就要傳出幾句讖語的地方而這些隻言片語無一不是被鄭重其事寫在泥金符紙上裝入一隻被趙家傳承百年的古舊黃泥盒子最終交到沐浴更衣后的皇帝手上看完之後皇帝還需親手燃燒成灰皇帝我確實一直想殺先拿你試試手也不錯」不知過了多久緩緩恢復知覺的周浚臣艱難撐開眼皮子神情恍惚視線模糊難道自己到了陰曹地府還是仍然走在黃泉路尚未過那奈何橋周浚臣下意識摸了摸額頭好像沒有留下刀口子周浚臣想要破口大罵那姓徐的心狠手辣可喉嚨跟塞入一塊灼燒火炭般難受伸手撫摸了一下疼得身軀顫慄冷汗直流驀然睜大眼睛抬起頭看到那襲雪白麻衣再往上就是那張讓周浚臣畏懼到了骨子裡的年輕面孔了此時此刻閣樓頂層是一幅沒有誰能想象得到的場景麻衣麻鞋的魁梧王老怪站在窗口俯瞰全城閣內坐著那位吃劍怪物更滑稽的是閣內毫無劍拔弩張的氣氛緣於吃劍老祖宗盤腿而坐在喝一壺酒而一位半蹲著的綠衣女童在扯動這老怪的那兩縷垂膝白眉在很認真地打結小臉龐上的表情異常嚴肅手上動作更是一絲不苟李負真平淡說道「爹茶涼了我幫你換一杯」李功德遞過去茶杯輕輕嘆息一聲強扭的瓜不甜那麼自己扭的瓜呢李功德收回思緒喃喃自語道「算了事已至此不當這個陵州刺史也好趕緊讓出去還能被徐家記上一份人情至於後來也吃過一些虧不過約莫是被當成過街老鼠習慣了也就不再難以釋懷如果說什麼苦頭最苦最難熬的就是上武當山之前的練刀當時找了些亡命之徒給我當練刀的樁子被馬賊頭一刀劃在身上血肉綻放的那種疼痛痛得差點就要滿地打滾以至於當時都沒膽量低頭去看那道傷口揭開疤繭的時候就對自己說別練刀了好在當時咬牙堅持了下來那以後便總是忘不掉哪怕這幾年來有很多次命懸一線的確是死去活來的遭罪反而仍是覺得不如那一刀子來得記憶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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