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沈初抿了抿嘴后背的疼痛令她有些发晕懒得同裴渊寒暄微臣告退谁知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往前扑去小心青州子弟越是跋扈越是見多了本州膏粱子弟的不可一世她就越發覺得北涼世子更勝一籌連同為藩王世子的趙珣都敢挑釁揚言要打得連靖安王都認不得那姓徐名鳳年的傢伙還不夠英雄氣概李淳罡對此無可奈何站遠了任由姜泥做完手頭上的活兒這才拎著酒壺坐上桌倒了酒水在桌上手指沾了沾等姜泥將賬本放回書箱底層坐於對面李淳罡才以指做筆以酒做墨在桌面上揮灑開來一筆一畫精神氣意充沛盎然姜泥正襟危坐看老頭兒寫字一氣呵成貫穿首尾半張桌面密密麻麻如鬼門關那亂礁嶙峋李老頭兒寫完后才望向姜泥後者一臉平靜老人似乎果真如起始所說不求小丫頭學到什麼袖口一抹重新來過這回李淳罡有說話「老夫的狂草要點有三首先連綿一貫再力求千層萬樓最後才是一個無字無畏無情無求如這酒水抹去便抹去了不沾絲毫痕迹」魚幼薇神不守舍一臉乞求看了看天真爛漫的雀兒再望著世子殿下徐鳳年只是鐵石心腸地搖了搖頭離了青羊峰徐鳳年讓小山楂去呂錢塘馬上雀兒坐上舒羞的馬背牽馬而行的徐鳳年抬頭看著兩個眼角濕潤的孩子微笑道「我就不送你們了代我跟老孟頭劉蘆葦杆子孔跛子這些老傢伙告別一聲我與青羊宮這些神仙說過你們揭不開鍋的時候可以與他們賒賬都記在我頭上便是小泥人的姿色一直可排在徐鳳年生平所見美人中前三甲第一的當然是雌雄莫辨的白狐兒臉榜眼是三年遊歷中在洛水河畔看到的女子至今分不清是士族女子還是洛水河神只是她美則美矣二十幾歲的女子容顏依然如十九道棋譜上的一個定式再精巧都變不到哪裡去而小泥人不同她這些年始終在長成昔年胸脯符合太平公主封號的亡國公主早已不再「太平」而是愈發鼓起了說不定將來某一天就悄然與白狐兒臉媲美此時臉色奇差的小泥人別有風情徐鳳年喜歡逗弄她欺負她算計她一部分原因是習慣成自然再就是心底覺得板著臉死氣沉沉的小泥人好看是好看可靈氣不多不如她生氣懊惱時來得可愛寧峨眉不愧是一名虎將胸口鐵甲被王明寅踢出一個巨大印痕只是他從馬上落地后沒有倒地用沉重長戟拖地卸去那名武夫帶來的力道立定時寧峨眉嘴角分明已經滲出濃鬱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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